满朝文武皆为帐中客(nph)_朝堂(父皇女口男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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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父皇女口男H) (第1/2页)

    

朝堂(父皇女口男H)



    楚怀瑶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上朝,竟是这番情景。

    金銮殿上,朝臣肃立。

    穿着小太监服饰的楚怀瑶跪伏在龙椅之下,借着桌案遮掩自己的身形。

    "皇上!北狄大军已至首都城下。拓跋沙再次求娶倾国公主!"

    楚怀瑶心下一冷,她已经献身给父皇,总该能逃离和亲的命运了吧?——拓跋沙喜怒无常,疯癫之名人尽皆知。

    朱唇轻咬,她决定主动出击。

    指尖微颤,她拉开父皇的裤头,那根紫红怒张的龙根便弹跳而出,热腾腾地贴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她张嘴虔诚的含了上去。

    楚渊面色阴沉,宽大的龙袍袖摆下,指节却悄然攥紧。

    "荒唐。"他声音低沉,不知是在斥责朝臣,还是在训诫膝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当楚怀瑶终于将那颗硕大的冠首含入口中时,咸腥的前液立即在舌尖化开。她睫毛轻颤,想起母妃的教导:"要像含荔枝那般,用舌面轻轻裹住..."

    可父皇的龙根远比荔枝核粗壮,她不得不将小嘴张到极致,唇角都微微撕裂。

    她尽力吞吃,直到rou棒抵到喉头,不能更深之时才停了下来。

    他的rou是如此粗长,她的小嘴这才吞了一半。

    桌帷之下,楚渊想要把她拉开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又在她几次浅出深入的进退中,转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喉rou紧紧裹住他的硕大,那娇嫩的软rou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将他的理智一寸寸吞噬。

    楚怀瑶耐不住了,她实在是觉得腮帮子疼。期间她只能上了手。两只手一前一后才抓住它,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上下taonong着。

    楚渊往桌下看去,她十根手指白净灵巧,指甲被修剪的整齐,涂了鲜红的丹蔻。小东西乖乖巧巧,两只眼睛正盯着他的rou棒,好奇地观察着。

    他的最前端,正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散发出略微腥咸的气味。她主动低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rou棒,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顶端渗出的晶莹露珠。

    等腮帮子的酸痛感稍微消散些,她便再次张嘴,包住那炙热的硬物。

    楚怀瑶听见父皇压抑的喘息,舌尖越发卖力地在铃口打转。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不堪——太监服下未着寸缕,腿心早已湿透,每一次吞咽都带出细微的水声。更羞人的是,她竟在这般屈辱的姿势中尝到了隐秘的快意。

    "唔..."当龙根突然捅到喉心时,她本能地绷紧身子。泪眼朦胧中,看见父皇骨节分明的手正死死扣着龙椅扶手。

    朝堂上的争论越发激烈,而她的吞吐也愈发娴熟。贝齿偶尔擦过敏感的系带,惹得楚渊大腿肌rou猛地抽搐。

    "陛下!公主乃国之瑰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因一己之身而误社稷?"老臣痛心疾首地劝谏,声如洪钟。

    "呵。"楚渊冷笑,他竭力的吞了一口气,说话的嗓音十分低哑,"换作爱卿是拓跋沙,敌国都城唾手可得,会因一个女子而退兵?"

    她忽然想起母妃说过,男人这里最是脆弱...于是故意用虎牙轻轻磨蹭,果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楚渊百忙中瞥她一眼,警告之色溢于言表。但眼睛里仿佛着了火,热烈的要将她击穿。

    见他忙,楚怀瑶自顾自地继续。

    她收紧自己的唇瓣,开始快速的吞吐。

    她又回想母妃的教导:“你的嘴得不漏出气,应该是脸颊被吸住、有些疼的感觉,但是他肯定很爽。就像他在咱们身体里进出时的感觉,不让他走,温吞的留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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