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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渊 (第3/9页)

r>    她不禁困惑:我对他的爱,他丝毫没有感受到吗?

    为了让司过能答应跟她回家见一次母亲,容宛只好狠下心对他撒谎——

    “老公,我爸妈说,如果见到了你,就会给你一个大红包。”

    闻言,司过才抬眸冷冷看着她:“贱人,有这种好事你放最后说?你爸妈两个臭清洁工能有几个钱,没老子一局挣得多。”

    容宛心一颤,咬唇道:“他们…他们最近做了一点小生意盈利,所以想让我带你回家看看。”

    司过看着她讽刺一笑,“两个乡下人能干什么生意?不会是去菜市场卖个鸡蛋卖根葱就叫生意吧?不过既然你说能给老子好处,那老子就给你个面子,要是给得少了有你受的。”

    容宛唯唯诺诺点头,她蹲在地上拿抹布擦拭洒出来的酒渍,心里却莫名感到期待。

    自从十六岁之后,她的家人再也没见过司过,只知道她一直在与司过同居。

    因为司过嫌弃去民政局领证麻烦且浪费时间,所以容宛与他一直未结婚。但在她心里司过已经是她的丈夫,她余生要效忠的对象。

    终于能够让他们见一见司过,见一见她的爱人。

    容宛趴在地上收拾垃圾碎屑,笑容却是天真。

    额头上被烟灰缸砸出来的骇人伤口还凝固着鲜红的血液。

    ……

    容宛的亲生父亲在她七岁那年因工厂设备突然损坏而没了两只手。

    容宛的父母皆对法律一窍不通,甚至连工伤保险都不知道是什么,夫妻俩领了工厂老板私下补偿的两万元后就接受了现实。

    容宛还记得,那时她只有小学一年级,每次背着书包回到家里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就会听到术后没了双手的父亲躺在坚硬的木床上不断地发出痛苦怪异的呻吟声。

    他的双眼总是无法合上,直直地仰面看着布满蜘蛛网的天花板。

    “爸爸,你吵到我写作业啦!”

    容宛扭头看向床上神情陌生的父亲,语气是那样稚气,这时父亲就会停止扰人的呻吟声,全身无声地在床上抽搐着。

    也是七岁这一年的某一天放学,容宛一如既往地回到家,木床上却没了父亲挣扎的身影。

    乖巧的女孩在安静的家里很快便写完了作业,又走到小厨房里踩着凳子给还未下班的mama煎了一份荷包蛋。

    她翻着皱巴巴的故事书等到了十一点,终于等到了迟迟未归的母亲,mama泪流满面地抱住她,并揭示残酷的现实——

    “街坊邻里说,爸爸今早出门投河死了。”

    容宛懵懂地点点头。

    “是去游泳了吗?爸爸好厉害!”

    母亲拥着瘦小的女儿嚎啕大哭,这个被生活摧残了半生的女人在此刻做出最大胆的决定。

    她像是对容宛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们离开这个县城,离开这。”

    “mama,记得吃荷包蛋。”

    容宛指了指那个放在锅里早已冷透的煎蛋。

    容宛就在一片懵懂无知中跟随着mama离开十八线小县城,来到了繁荣人多的地江市。

    母亲依旧从事着清洁工的职业,在容宛九岁这一年,母亲嫁给了同是清洁工的许家民。

    许家民是地江市本地人,四十一岁的年龄也与母亲相差不大。他生性寡言,从未结过婚,在本地的老旧居民楼里有一套房,也算是条件不错。

    更重要的是,许是没有孩子的缘故,他对容宛的照料很是细心亲切。

    第二年,母亲便给他生了一个女儿,起名为许一青,容宛也从此多了个meimei。

    容宛的初潮发生在十三岁。

    那时碰巧母亲抱着meimei去外面散步,只有她与许家民在家,   她无助地看着内裤上暗红的血液,在厕所里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许家民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容宛还未提上裤子,呆呆愣愣地看着突然闯入的继父,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本能地想要避开许家民窥探她私处的视线,却听到他用慈祥亲和的语气说:“哦!乖女长大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主卧,打开母亲存放卫生巾的柜子,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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