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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

    林晚的指甲几乎要刺穿掌心，眼眶酸涩得发疼。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她的狼狈、她的失控、她此刻无处躲藏的羞耻。

    而最可怕的是——

    陈明正在监控里看着这一切。

    她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说话。」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终于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抱歉，我……继续参会。"

    张莉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而小李则尴尬地递来一包纸巾——仿佛在暗示她可能又需要它。

    林晚接过纸巾的瞬间，指尖触到对方藏在下面的小纸条。

    她低头，悄悄展开——

    「全公司都知道了。：）」

    纸条右下角，画着一个滴水的裙子简笔画。

    林晚的眼前突然一片模糊。

    晚上7:30   |   商场正门

    林晚站在奢侈品店的玻璃幕墙前，双腿微微发抖。

    她的裙摆下藏着陈明刚刚塞入的跳蛋，此刻正以最低频率震动着，像一只蛰伏的毒蜂。更可怕的是，半小时前，陈明在车里又给她注入了300毫升生理盐水——她的膀胱已经胀得发疼，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液体在尿道里晃动的触感。

    "抬头。"

    陈明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转向橱窗。镜面反射里，她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唇瓣。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的拇指碾过她下唇。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声音细如蚊呐："因为...主人想公开调教我..."

    陈明低笑，手指滑到她后颈轻轻摩挲："真聪明。"他突然按下手机上的控制键，"现在，求我玩坏你。"

    跳蛋的震动骤然加剧。林晚猛地咬住下唇，膝盖不自觉地并拢。高档商场的冷气裹着香水味扑面而来，不远处柜姐的轻笑、孩童的跑跳声、广播里的钢琴曲——所有声音都在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

    "求您..."她的指甲陷入掌心，"在商场里...玩坏我..."

    "具体点。"陈明把玩着控制器，突然将震动调到第二档。

    林晚的腰肢猛地一颤，差点撞上橱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主人...让我在试衣间失禁...让柜姐听见我哭...求您..."

    "好孩子。"陈明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却突然拽着她走向人流量最大的中庭，"不过改主意了——就在这里。"

    中庭圆形广场

    当陈明按着她坐在喷泉边缘时，林晚的瞳孔剧烈收缩。四周都是来往的顾客，二楼咖啡厅的围观者低头就能将她看得一清二楚。跳蛋已经调到第三档，生理盐水的压迫感让她大腿内侧不断抽搐。

    "现在解开外套。"陈明贴着她耳畔命令，"让所有人看见你在发抖。"

    林晚的手指哆嗦着解开羊绒大衣的纽扣。里面是陈明特意选的缎面衬衫，此刻已经被冷汗浸透，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清晰地透出胸前两点的轮廓。

    "手放膝盖上。"他打开手机摄像，"说&039;我是陈先生的公共厕所&039;。"

    路过的小女孩突然指着她："mama那个阿姨在哭！"

    林晚的眼泪终于决堤。在数十道或诧异或玩味的目光中，她颤抖着开口："我...我是陈先生的...公共厕所..."

    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陈明同时掐住她胀鼓鼓的小腹："尿。"

    喷泉的水声掩盖了液体溅落的声音，但林晚能感觉到热流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在米色长椅上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快感中痉挛，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当保安皱着眉走来时，陈明已经优雅地替她系好大衣，搂着瘫软的腰肢离开。

    "明天上班前，"他抚弄她湿漉漉的鬓发，"记得把视频发到公司群。"

    晚上9:15   |   车内

    车门关上的瞬间，林晚终于崩溃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真皮座椅上，肩膀剧烈颤抖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求求您……"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别再……别再让我在公众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