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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自己能脱 (第2/2页)
,又剪开另一边裤管,听见她这话才皱眉抬眼看她一眼。那眼神像一阵冷风,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急,好像要在他面前脱裤子似的,急忙解释:“我意思是可以进房间换……” “那只会拖延,伤口可能更严重。”他说着,掀开布料,露出她红肿擦伤的膝盖。手指轻轻按了几下,边观察边问:“疼吗?” “一点点。” 她忍着,却心里暗暗感到大叔熟练的动作让人安心。 “没有骨伤,只是轻微挫伤。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没时间,你说没事,我就信了。”她笑笑,眼神里全是信赖。 “妳信得安心,我可头疼。”他低声揶揄,“总让我背回家,你是不是三天小伤五天大伤?走路得记得带眼睛。” 她早习惯他的冷嘲热讽,反而趁机讲起白天发生的事。一提到被咖啡烫伤,他立刻抓起她的手细看,反复翻来覆去,眼神像在搜寻每个细微的痕迹。那股专注的关心,让她心头一暖。 “已经没事了啦。”她轻声说,却没急着收回手。大叔的掌心厚实温暖,像父亲般让人安心。 “能因为手被烫就摔倒,这运气真是万中无一。”他挑眉,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她继续讲起后来遇见岳允昊的事,说到他的名字时,眼睛里不自觉闪过亮光:“他和大叔一样,是个温柔的人。” 严善冷哼反驳:“我可不温柔。” “你是,只是爱装酷。”她笑着补一句,“对了,他在蓝天医院工作,还让我去做检查,说费用他帮我出。” “蓝天医院?” 严善神情一变,声音忽然沉下来。汪蕴儿递上岳允昊的名片,他凝视良久,拇指在名片边角来回摩挲,却只淡淡说:“不认识。” 接着他拿来医药箱,认真替她上药,递给她消炎药,还叮嘱她明天不要穿紧裤子。她懂大叔此时的表情——不想多谈,于是也不再追问。 等他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她一人。她先去洗澡,大叔准备的防水贴布派上用场,省去了不少麻烦。出来时,看着被剪破的牛仔裤,她心疼地丢进垃圾桶。 回到卧室,她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岳允昊的名片,反复看了好几遍,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岳允昊。 以后,还会再遇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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